霸段强制纯车
,连手指弯曲都难以做到。 左手被柳梢风强压在头顶上,两条腿则是敞开曲起,垂落在柳梢风腰部两侧,他又不会腿法之类的,就算踢打也是不痛不痒,柳梢风感觉到腰侧传来的细微碰撞感,只会越发恼怒。 他就不该挣扎,只需跪在地上哭着忏悔自己的罪行。 可他就是冥顽不灵,扭动着受伤的身躯,嘴角的血迹还在流淌,刺目又艳丽,像是一头美丽的困兽,掉入了陷阱之中。 柳梢风手上一紧,有着冲动,想要将攥在手中的骨头狠狠捏断才好,那样羸弱的手臂对柳梢风来说就跟折断树枝一样轻松。 指缝间缠绕着扯断的黑发,段云浪的痛苦不言而喻,敞开的腹部,上面的淤青还在扩散,颜色也深了好几分,空气的轻微浮动,都能牵引出内里的疼痛,他忍着喘着,不知不觉已是大汗淋漓。 面庞通红又散发着热气,一双冷冽的眼眸也变得湿润,蒙上了水气。 疼痛与恐惧沿着四肢百骸流窜,势必要压垮他才好,他却不懂得如何求饶,只一味地挣扎。 两条腿踢蹬在柳梢风的腰际跟背部,就好像踢在了硬邦邦的石块上一样,柳梢风不觉疼痛,他倒感觉腿骨撞击在锻炼过度的肌rou上,一阵闷疼。 南诏可没有这样的大力士,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,肌rou上青筋都凸显了出来,纹路鲜明,包裹住骨骼的rou体在千锤百炼中,强悍无匹到难以摧毁。 在盛怒下,柳梢风松了他的头发,猛地攥住他的小腿,力道大的立刻就在肌肤上留下了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