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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…”。 他呵一声我就呵两声,他啧一声我就啧两声。 “得了洗漱去吧,屁股rou厚尾骨没事”。 他又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,有点痛,我扭头看去,总感觉我屁股这么红不是摔的,是被傅嘢打红的。 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。 我提起裤子回头用力扯了一下傅嘢的乳钉,这个是我昨天给他打得,还没长好被我这么一扯又开始流血。 我疼了他也要疼。 傅嘢也不反抗唇角微微勾起,眉间夹杂几丝痛意,可他还是张开双臂任我看,流出的鲜血顺着他的胸膛蔓延至腰间最后消失不见。 “这个乳钉不好看,买一个好看的你给我换上”。 他抬手将另一个乳钉也扯了一下流出了鲜血。 我不解,他不是有钱吗?干嘛非要我买还要我换,让我换还是没有疼够。 我摇头,两个兄弟真是如出一辙的变态。 11.4号晴 此时的我正坐在傅贺忱家里,思考对策。 “崽崽,最近发生什么事了…”。 傅贺忱跪在我身前眼睛低沉沉地盯着被我啃食殆尽地甲床,我摇摇头,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,连忙将手揣进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