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单凭她一人之能,根本就不能给徒弟们光明的未来与前途
真在庭院里跪了足足七日,风雨不起,暴阳不惊。 这七日里,白袍男人没出现过一面,院子里就来来回回从她身边走过了好多人。 院里从各个角度反复射来的视线反复投在她的身上,其中充满探究与嘲弄,亦或单纯的看热闹。 早有所备的她全然无视,只当无物,继续安安稳稳的跪着。 时值入夏多雨,第七日从早晨开始,便下起了一场姗姗来迟的暴雨。 繁杂雨珠洋洋洒洒的砸进藏花小院,屋檐下挂起块块的水帘,半分不见停的趋势。 暴雨倾颓,其他人早已躲入屋子里闲落棋声,落得个清闲。 空荡荡的庭院里,唯见一具纤细身躯在大雨里飘摇如残花。 浅色单薄的倩影跪在暴雨里不躲不避,身姿稳固如一座冲不倒的巍峨大山。 多日过去见始终劝不起她,徒弟刘照君昨日晚些也火势汹汹的走了。 估计是赶回去想找其他师兄弟一起另想法子。 随着他一走,在白袍男人的严厉命令下,再无人来管顾西海棠的好坏。 他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,自是无人敢来给她送伞。 即便有人好心送伞,她也绝不会选择撑伞躲雨。 她早已打定主意,就是要靠自己的诚心诚意拖到他同意拜师为止。 两个人就这般的暗暗较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