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
耳朵微红,池允见他那样,从车里翻出一条围巾,徐正元正待拿来自己围着,池允却已经上手,细致地将他的脸和耳朵都用围巾包了起来,两人距离有些近,徐正元近距离去看池允面庞,只觉这位好友确实生的十分出色,眉骨山根都比旁人优越,因此显得双眼深邃,只不过这温柔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对谁都是如此。 “看我做什么?”他妥帖地将围巾给徐正元戴好,只露出他一双在黑暗中依旧清澈明亮的双眼,见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看,便笑着问道。 “我看你眉骨生的很高,不像亚洲人的平缓。”他便移开目光,随口道。 “嗯,我曾祖有美国血统,我父亲骨象和外国人更相似,但到了我这代,便基本上看不出来了,只轮廓好像和亚洲人不一样些。” 徐正元很少听池允提及自己的事,不由好奇问道:“你父母也在韩国吗?” “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离婚,父亲去美国寻亲,母亲在韩国将我带到十几岁,有一天接到美国打来的电话,说是父亲得了癌症,最后的时光想我和母亲陪着他,我母亲那时和父亲离婚后就没有过联系,但她心软,便带我去了美国,我父亲撑了一年便死了,他去美国后没有再婚生子,我和母亲继承了他的财产,便在那里读书,我也是今年才回到韩国的。” 他十分平淡地将自己的经历缓缓道来,徐正元却知道当年孤身带着年幼儿子的池母应当过的十分辛苦,他只觉得无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,他不太会安慰人